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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集第二章  (第1/5页)
    第四集第二章    “行了,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卫士,负责保护我的安全,要是让人伤了我,嘿嘿…你就是活下去,也报不了大仇的。”    周义格格笑道。    “我知道的…”    玄霜悲叫道。    “好了,我们可以练功了。”    周义笑道。    “现在?!”玄霜惊叫道。    “对呀,你不是急于练成奇功吗?”    周义哈哈大笑,探手便把赤条条的玄霜抱入怀里。    周义费了许多气力,几经辛苦,才把硬梆梆的捅进那紧凑的里,给暖洋洋的紧紧缠绕,舒服得他不想动弹。    低头看见玄霜俏脸扭曲,香汗淋漓,还在叫苦不迭,知道是吃了许多苦头、暗念秘岌虽然记载,修习此功的女孩子,花蕊茬弱,难堪风狼,每次练功,不断,难分苦乐,但是算她倒媚,给自己用指头破身,又没有花功夫作前戏,初次练功,该不会有什么乐子,也算是对姚赛珠作出交待了。    周义歇了一会,yuhuo难禁,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,开始起来,虽然举步维艰,但是记记一往无前,狠扣花蕊,仿佛要整个人钻进去似的,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。    也真奇怪,玄霜初时是雪雪呼痛,哀声震天的,可是没多久,里竞然春潮泛滥,畅顺了许多,叫苦的声音也变成动人的哼卿,好像乐在其中。    然后在一记狂抽中,玄霜忽地尖叫连声,随即软在周义身下急喘。    “你怎么了…”    周义奇怪地问,语声未住,却发觉洞深处传来阵美妙无比的抽搐,该是xiele身子。    “…”玄霜气息啾啾,没有造声,只是使力地拥抱着身上的周义,好像害怕他会抽身而出。    “是不是了?”    周义促狭地问。    “是…不是…我不知道…”    玄霜喘着气说。    周义御女无数,黄花闺女更是不少,然而就是用药,也没有一个刚破身的闺女会这么快便得到的,虽然暗叫奇怪,却也相信是玄霜修练的奇功作祟。    “可要再一趟吗?”    周义格格笑道。    “要…我要…”    玄霜脸泛红霞道。    灿烂的阳光落在脸上时,玄霜方从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转,迷糊之间,记得熟睡中曾经听到周义叫唤的声音,自己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,没有理会,现在周围静悄悄的,他好像是不在了。    隔了一会,玄霜才张开了惺松睡眼,发觉窗外红日高挂,该是好天气的日子,自己还是赤条条的躺在床上,腰间搭着锦被,却没有见到那个可恶的周义。    念到昨夜的羞辱,玄霜便是满腔凄苦,痛不欲生,真希望能够一睡不醒,完全忘记这可怕的一夜。    玄霜不是没有听过破身之苦,却没有想到会痛得这样厉害,怪不得有人说那是女孩子一生,仅次于生孩子的最痛。    不过如果周义不是用指头乱掏乱挖,也不许不会这么痛的,想起当时的痛楚,玄霜移动一下粉腿,发觉仍然酸麻,知道受创甚深,不禁潸然泪下。    周义心理一定有毛病,要是没有毛病,怎会如此残忍地用指头毁去自己的童贞,还百般戏侮,以此为乐。    回顾夜来情景,玄霜固是又羞又气,咬碎银牙,可是不知为什么,受罪之余,却也奇怪地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,有点念念不忘。    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种的畅快,最初她还以为是,后来在周义调侃下才知道这便是,是女人在极乐之中的自然反应,就像男人得到发泄时一样。    这时想起来,玄霜记得以前的闺中密友青菱其实也曾谈过,只是她语焉不详,欲语还休,说得不清不楚,事到临头,可没有想到远比她的形容还要美妙。    这可怪不得青菱的,因为她新婚不久,据说只有两、三次行房时曾经得到,而且那种美妙的感觉亦不是笔墨所能形容,怎能说得清楚。    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数月,只有两、三次,昨夜自己却是迭起,到了后来,竟然乐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,还在周义的教导下,叫唤着此刻想起来也是脸红耳赤的声狼语。    周义最可恨的是己经占尽便宜了,还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耻的女人说话,供他讪笑取乐。    想到周义的嘴脸,玄霜有点不寒而栗,暗念还是快点起床为妙,以免他又有藉口糟蹋自己。    玄霜爬了起来,揭开腰间锦被,发觉牝户红红肿肿,还沾满了许多干涸的秽物,怪是难受,游目四顾,发觉房间一角放着自己昨夜捧进来的洁水,床头还整齐地放着许多乾净的汗巾,舒了一口气,赶忙下床。    岂料脚才着地,便是痛不可耐,差点站也站不稳,更添悲苦,最后还是强忍辛酸,咬着牙朝着盛水的木盘走过去。    本来是乾净的清水已经有点脏了,水里还浸着一块汗巾,知道周义曾经用作清理,也顾不得许多了,蹲在木盘旁边,含悲忍泪地洗涤饱受摧残的牝户。    洗乾净后,玄霜站了起来,打算穿回原来的衣服时,却发现衣服不见了,原本放在桌上,以落红画了押的奴规也不在,知道是周义取去了,气得咒骂一声,正盘算如何找来衣物蔽体时,那个可恶的男人却回来了。    “起床了吗?’周义笑嘻嘻地说。    看见周义手上捧着一些衣服,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,一手抱胸一手掩着,点点头算是回答。    “我着人给你买了一些衣服,应该合身的,上药后才穿上吧。”    周义放下衣服道。    “上什么药?”    玄霜愕然道。    “你的又红又肿,不用上药吗?”    周义笑道。    “药呢?”    玄霜悲叫道。    “我给你擦吧。”    周义诡笑道。    “不…”    玄霜往后退去,急叫道。    “什么?忘了奴规说什么吗?”    周义脸色一沉道。    “…擦吧…”    玄霜悲叫一声,蹒跚地走到床前,坐了下来,坐了下来,自行张开双腿道。    “起床后还没有练功吗勺”周义没有动手,冷笑道。    “我还没有梳洗!”玄霜愤然道。    “做得到吗?”    周义抬手一指,一缕劲气便疾射墙上,泥砖建造的墙立即如遭重击“砰”的一声,随即现出了一个杯口大小的孔洞。    “这又怎样?”    玄霜恼道,心里却是暗暗吃惊,没料到这个养尊处优的王子的内功竟然不弱,自问虽然能以指头发出劲气,却没有这样的威力。    “试一下呀。”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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