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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4/4页)
,因为在家里,她很自在,也不用害怕遇到她同事的困窘。    趁著他看电视之际,她忙著收拾残局。他一向大男人主义,早在认识他之前。    她便对他的个性了若指掌,不过她也决定好好惩罚他。因为她也认为自己有一丁点大女人主义。    容绮除了套上他超大的丝质衬衫,里头是一丝不挂的,别说隐隐约约,几乎是透明得一览无遗。    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走来晃去,勾引!勾引!    今天本来是休战日,经她这么个尤物在面前煽情,他若不激昂亢奋,大概就是失能的人了。    容绮似有若无的,一下子衣角扫到他的腿,一下子大腿摩擦过他,反正她是尽其所能地诱惑他;待他按捺不住之时,又刻意跑到远远的。    她不靠近,他也不冲动,彼此角力著,看是他会先失控,还是她会先投降?    约莫十分钟,热潮也褪尽,她又来了。    这一回,他可不打算放人。    是他不动声色让她走了几趟,看见她眼中的慧黠,嘿,她惨喽!    目视前方小荧幕,当她再一次戏弄他的目光,丰磊倏然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。    突如其来的动作,惹得容绮发出模糊不清的惊呼声,但只有两秒嚣张的时间,便遭他以口封唇。    当他的舌肆意火辣地探入,她还有机会挣脱,但她不想。    丰磊索著她的所有,那么的激烈,想来,他真的沉沦在她的挑逗中。    他吮吻著她略微红肿的唇,一手探入丝质衬衫内,抚摸著她完美比例的浑圆。    大拇指轻柔地逗弄她胸前的粉红蓓蕾,容绮不由自主地发出细微的呻吟来回报他的宠爱。    即使他们已算半个老夫老妻了,但感受到他阳刚的坚硬,容绮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让嫣红染上她的芙颊。    腾出的几秒,他贪婪地爱抚她,又以舌缓缓地探入她的芳泽,低沉而又沙哑地认输:“看来你赢了…”    “唔…”她不赞成他的论断,因为她也输了,现在的她,不正与他交缠著放不开吗?    深邃的黑眸,闪动著男性的情欲,呼应著容绮谜样的翦水双瞳,也散漫著渴望。    他的唇缓缓下移,滑下她细致的锁骨,洒落细碎的吻,狂妄地来到她偾起的丰盈,最后来到了她的胸前,吮吸、添弄,激烈地爱她…他不想再自制,只因自制已不再满足他rou体的渴望,强烈要她的念头侵蚀他的神经,他不想当圣人,他只想——要她。    夜阑人静,弦月高挂天际,洒落柔和的月光。    银白色的月光,遍洒室内,洒落一对人儿一身的光辉。    战事已休,他累了吗?没有。    容绮小鸟依人地贴伏在他宽实的胸膛上。    “这阵子,老是精神不济,状况很差,我想排假休息。”    “工作很累?”    都做几年了,一时一刻怎会累,只是…“没有啦,可能是这阵子冒口差了点,营养摄取不够,体力也就跟著差了些了吧。”    胃口差?噢,他刚刚也注意到了。    “也许你该找医生检查才妥当。”    小状况干嘛找医生?未免太大惊小怪,多此一举。“别担心,可能是最近天气热了点,胃口才不好。”    心忖道,接下来的症状,她还是不说好了,免得他穷担心。    “丰磊,你的事,安排妥了吗?”    安排?他安排了什么?    瞧他一脸的不解,施铨童不禁纳闷,当初坚持要娶的人与现在的他,是否还是同一人?    “丰磊,你想后悔还来得及。”    “谁说我后悔。”他语气坚定地表示。    “那好,婚礼场也订了没?婚纱拍了没?婚戒挑了吗?新居布置妥了吗?”    这一连串的事,他没一样办妥的,不是他忘了,而是他根本无心。    娶粘万只是他计划中的一个步骤,这个步骤是他十年前早就规划好的一道程序,他不想变更,只因他始料未及,在他虚长三十七岁时,会出现一个她。    他不后悔把心交给容绮,不后悔把他的一切交给她,因为,他爱她,一辈子只爱她一人。    “爸,场地我会托人订,婚纱不急,反正往后日子长得很,要补拍也不迟。”    其实他压根不想和粘万拍什么鬼婚纱,他的婚纱处女照只想和容绮一起拍。    “至于婚戒,我会托人挑,倒是新房部分,爸,你有什么建议?”    哪来这么多的托人?他可以陪同万一块挑呀!    “丰磊,你和万不熟,我是知道,但你总不行那托人、这也托人办呀!婚姻大事,马虎不得,你若是存在这种心态,我宁可你不要结婚。”    现在他只在乎儿子是否开心,若丰磊不重视这门亲事,他宁可担下悔婚的臭名,也不要他委屈。    每每双亲劝退,他的心便落一步的不札实,他对容绮的愧对也更深。    据他了解,万有个死党,两个人表面上是哥儿们,实际上,万与他的关系匪浅;并不是他爱顶上戴绿帽,只是唯有娶一位不可能忠心于他的女人,他才能求得双赢的局面。    “爸,我希望您别再说‘悔婚’二字,既然粘万是我挑上的,一切后果我自会负责,绝兴地坏了您或者施家的名誉。”    “丰磊,你真的决定娶万为妻?”    “爸,我下的决定,您见过我更改吗?”    丰磊是他的儿子,儿子的性子,他岂有不知?想做便坚持到底,看来,他对这桩婚姻,除了冷漠点外,其它的也还算正常。算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,他大哥不必如此紧张。    “好吧!你看着办,从今开始,爸爸绝不会干涉或过问你决定的事。”    太好了,这正是他希望的安宁,否则,他不敢保证,下一刻,他是否能再坚持下去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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